师父第二次通知我是去朝五台山,这次家里几乎没有人反对。因为五台山离我家只有2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时间短,只要去一个星期。五台山我曾经去过一次,但那时只是玩,买些旅游纪念品就回来了,这次当然不同。我大姐也兴致很高,请了一星期假陪我和弟弟同行。到五台山后,我们先是找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然后我们拜了菩萨顶。在菩萨顶大雄宝殿礼拜时,忽然一位童子出现在面前说:“文殊菩萨今天不在,他让我告诉你,明天月圆时他会回来。”我们依次朝了黛螺顶。
第二天晚上恰好是农历十五。我心想文殊菩萨我没见过,今天一定要等他回来看看。我从子夜11点开始打坐,面向窗户,我可以透过窗玻璃看到晴朗的夜空和悬在空中的一轮明月。我忘记自己是入定或是睁着眼,忽然看到一个小黑点似乎在从月亮那里向我移动。顷刻,我的窗玻璃被白光笼罩,只见文殊菩萨端坐青狮从窗而入。我完全惊呆了,好美啊!如果说我以前见过最漂亮的是天女,与文殊菩萨的显相相比也已太俗了。在朦胧的光中,文殊显男身,衣饰庄严华丽,,手里拿着一根横笛放在口前吹。青狮蜷卧在他腿下,笛子似乎在吹,我却听不到声音。我问“菩萨在吹什么?”文殊说;“我在吹世界一切音。。。”文殊似乎问我一切可好?我说很好。我告诉他明天我准备朝五个台……”。十几分钟后,文殊菩萨的像从房间消失了。
五台山的五个台分别建在五座峰顶上,代表文殊的五种智慧。朝黛螺顶属小朝台,朝五个峰顶是大朝台。那时,五座山都正在修盘山路,汽车上不去,我们租了一辆摩托改造的三轮车,路很难走。除了北台三轮车上不去外,其他四座台都是坐车一直到台顶,每座山用一天时间。五天后我们三个都被太阳晒得脸部脱了一层皮,因为我们在朝五个台的过程中,还把沿路的庙宇都拜过,只要是在地图上能找的寺院,我们都要进去,即使只剩下遗址,师父也要我去看一下,师父说是为了广结善缘。当时我的手每天晚上回来还是痒,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泡,而且未烫伤的左手也与右手一样,皮肤开始发红、溃烂、流水,但痒的程度我还能忍耐。师父说是在排毒,让我平时少吃饭,能不吃最好不吃,可以多喝水、吃水果、蔬菜,还要多打坐,尽量心平气和,不要生气,这样体内新的毒就形成的少一点。
从五台山回来后,我的身体间断性感到不适,常不想吃不想喝,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还会常发低烧,但在床上休息几天后一切又恢复正常。师父说是在转化气脉,他说一个人要气脉转化完需要上百次不同程度的脱胎换骨,而转化需要的能量足以爆炸几个地球。我每天打坐2个多小时,一段时间师父规定每天打坐最少要8个小时,我就尽量挤时间坐。只要一天打坐时间累计下来有8个小时就算完成任务。
但师父说这样能量还差的太远,主要是自己起坐后起心动念把打坐的能量又大部分消耗掉了。所以师父说:“气脉转化一定要先把心念转化过来,心念空掉多少,能量就能聚集多少。达到心无所住时,能量才不至于大量散失。”平时我的打坐聚集的能量被六根消耗一小部分,心动则消耗掉大部分。即使我们整天都能静下来,却达不到心无牵挂,那也充其量只是打通一部分气脉。如不能转化,通了的气脉还会被堵上。我们便常徘徊在这个过程。
从我自己的修证体验我发现开始时密宗说得中脉、左脉、右脉是不能完全看到的。它们被血充斥,被百脉缠绕与脏器绞在一起,脉道很脏。等修证功夫到一定时候,脉道开始净化了,这时才有点形状,有时会通。继续修下去,脉道开始被光充斥,(我们聚集能量到一定时候,转化成光)。这时左中右脉才完全显现出来,与书中说的完全相同:中脉发出蓝红色的光。因我们所有的脏器都傍脉而生,气脉打通后,脏器轻度移位是对的,但移动太微妙,从外边根本无法察觉。百脉与三脉主要的缠绕就是脉轮,这些脉轮会随气脉转化,有不同程度打开。每打开一个脉轮,就会出现不同的神通。一般人很难全部打开,有时修得好只会打开脉轮的一部分。
我们全身的脉道多的像地球上的河流,无法数清。如果气脉全部打通而且转化了,那我们的每一个细胞也同时被光化,那已超出五眼六通的范围,即可聚则成形,散则成气。
心身是相依的。一般人只能先通过心意识的转化开始才能进一步达到生理的转化。但如有外力相助,有时可通过生理的转化而反过来影响心意识的转化。我的修证过程即属于后者。在这段时间,我在禅定中或梦中,常会有一些小动物来拜访或找我帮忙,一般是躲一些劫数或让我帮他们作超拔,蛇与狐狸较多。它们常会带一些人参、灵芝或宝物作为给我的回报。而我在定中也会把这些东西吃掉,以增加自己的能量。一次一条又短又粗黑色的蛇来献宝,只见它吐出一颗墨绿色的珠子,我认为那是蛇丹,如果我拿了它就死掉了。这时有声音响起“快接住把它吃掉”!我照办了。忽然我面前出现了上万条蛇,还有乌龟,它们似乎都很兴奋,欢呼雀跃。蛇王说它们住在离我几百公里外的一处沼泽里已几百年,但现在有场劫数,整个家族全部要毁灭,求我救它们。。。
这件事后师父告诉我,以后遇到这些动物来献任何东西都要接纳,如果不接收就无法结缘,也无法超度它们。何况,我修证的过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不是自己短时间打坐能聚集到的。它们献的东西都聚集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能量,你吃了可直接摄受。只是有一些弊端:这些能量直接聚集在我体内时,会短时间无法与我融为一体,而且有一些毒素也要排出去,会有不适。如能量太大,自己的脉道有时也短时间无法转化而憋的很难受,甚至忽冷忽热,心烦气躁。师父会教我一些简单调整释放能量的方法。。。
忘记提到我的护法――狮王。我非常喜欢它,是师父把它带来的,它形影不离的跟了我3年多时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它就安静地卧在我床边,它全身白毛,硬的一根根像钢针,身长两米多,我打坐时它就在我附近来回巡逻。有一次禅定中一个跑得飞快的机灵鬼突然抢去了我座前的一串念珠,我还没反应过来,狮王已追上去把它拦腰咬成两截。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怪狮王没有一点慈悲心,也就是一串念珠,何必把它咬的那样惨。但狮王照样我行我素,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说教。一次睡梦中突然狮王把它硕大的头附在我面前,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看我,它那张脸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一张脸,我吓的连气都不敢出,而它却迟迟不愿将头从我的面前移开。我心里虽然知道他并无恶意,但我太害怕了,还是默喊师父来解了围。。。从此,狮王再没有这样做,变的很温顺。我有时会用手抚摸它的背,晚上我睡在床上习惯把手放在它的背上,因为他虽然在我床边,但背却还是高出床一截。它对那些来找我的小动物很友善,如我有事,它就会安排它们安静地在一边等我。3年以后,我身边的护法换成了韦陀菩萨,狮王就离开了我。韦陀菩萨护持我与狮王不一样,我并不能时刻看到他,只是禅定中或平时我忽生恐怖时,他就会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马上就什么也不害怕了。有一次,我在禅定中吃了一位大仙送来的丹药,便全身发光,这时韦陀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他仔细看了看我,问:“为何头上放蓝光?”我笑着说是吃了丹的缘故。韦陀认真地说:“以后再吃丹的时候打声招呼,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有80多个弟子常随他左右。第一次带我见师父的年轻和尚就是大师兄,他与二师兄常来看我,他们显普通出家人相,喊我小师妹,并送好吃的东西给我。
弟弟的诊所当时已开了三四年,但从我修证开始他常陪我出去,诊所就常会处于停业状态。他对开诊所有点消极的心态,他说我查病查的那么准,他把脉怎么样也学不了我那样精确,他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好医生,就是对病人不负责,他想放弃医生这个行业算了。但他态度好,收费低,而来他诊所的病人也都是一些感冒发烧之类,在他诊所打打针、吃吃药就好了,所以找他的病人却越来越多。住在他诊所附近的一些居民没事也喜欢聚在他诊所聊天,下下棋,他们都感觉很好。弟弟也就把诊所慢慢开了下去。
一次我母亲病的很重,卧床一星期,打了一星期吊针毫不见起色,我母亲从我记事起就满身病:糖尿病、先天性心脏病、严重神经衰弱、肠粘连、胃下垂、肾盂肾炎等,没有一天她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弟弟一筹莫展,我也很心急。我默默地在佛前为她祷告。也许是救母心切,那天晚上,我半夜忽然从梦中惊醒,看表才三点多,而我却睡意全无,便起身打坐。这时我脑子里忽然的出现了一个充满了白色光的银屏,上面清晰地显现出一个药方,我忙取来纸和笔,把它抄了下来。我直觉感到它可以治母亲的病。第二天,我兴冲冲地拿给弟弟看,这是我开出的第一个药方。弟弟看了看说:“有些药的剂量远远超出常用量,而且砒霜的用量也太大了”。该不该给母亲吃呢?我们俩互相看着拿不定主意。这时母亲在屋里不知怎么就听到了我们的话,竟说:“不用怕,给我抓药吧,反正妈妈吃了几乎一辈子药,这病也好不了,这次就试试你的药方”。弟弟忽然下决心把药抓了。一会儿,药便煎好端在了母亲面前。我们都忐忑不安的看母亲喝完药又躺下了。一会儿,母亲睡着了,看样子问题不大。母亲这一觉睡得好沉,可能是好几天病的没好好睡觉,等她醒来时已是中午了。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马上就从床上起来下地活动了,3付药吃完,她已与平时一样了……所以我母亲是第一个吃我的药的人。
母亲暂时康复了,我很高兴,但到那时,我也并没有把自己与一个医生联系在一起,禅定中学的我认为与出定后干的事是两码事。在这期间,我也常与李时珍、黄师父他们交流,因他们是中阴身,故我在家给他们供了几个牌位。我也常看到他们以中阴身修禅定,每次打坐李时珍都在自己的座垫周围点一圈蜡烛,面前摆一个黄色镶金边的药碗。一次他打坐中间忽然有事出去了,我便偷偷地坐在他的座位上,想体验一下。
刚闭眼就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震的受不了,血液流动的声音像小河流水,还有地球自转的声音。虽然平时自己在禅定中也能听到这些声音,但声音并没有这样大,这次我觉得自己被吵得根本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而且面前的药碗裂开了无数条缝,我身边的蜡烛也像被风吹动,灭了几根,吓得我连忙从那垫子上逃了下来。
李时珍过后没有提过这事,他打坐时,我偷偷看那药碗,还是好好的,并没有破。我问师父,师父说如我上坐能达到气住脉停,就不会有那种现象发生了。李时珍还练剑,在禅定中我常看到他舞剑,练书法。有一天,李时珍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竟穿了一件和尚衣服,头也剃度了,还落了戒疤。李时珍出家了?!因为他平时显的相是古代宫廷医生的打扮。黄师父说:“李师父修成了。”我也不知道修成是到了哪个境界,还高兴的买水果、点香、摆酒供养,因黄、李两位师父都爱喝酒。那一天后,李时珍又重新返回到了医生的模样,但我却发现他说话的方式更平和豁达,而且愈来愈相好庄严,眉间常放红光。
后来,又来了几位师父,都是古代的一些名医。我不熟悉的有西藏的一位药王和日本的一位医生。我只是来一位便用牌位把他们供起来,他们都是中阴身。我在禅定中常看到他们聚在一起探讨一个药方或谈论修行方面的事,还常进山采药。但并不能完全明白他们的行为。从我母亲那次开了一个药方后,我在自己家里开始有了名气。家里人有谁不舒服了都不再找我弟,而是找我。
刚开始,我每次要给他们开个药方,都是白天诊病半夜才能像第一次那样脑里出个药方。时间长了,我周围的朋友、亲戚也来找我看病,我逐渐就是诊断完病后,病人的病情便输入我的大脑,这时对应的治病的方子自动就从笔下流了出来。刚开始下笔时,有些药名还写错别字,随名气越传越远,我已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病人的包围之中,开始了我行医、治病、救人的生涯。
李时珍师父在给我讲药的配伍时曾说:古代天然草药多,现在的中草药几乎都是人工种植,质量差。而且采摘炮制又都不严格,药的干湿度也不合规范,而现代人的病却越来越复杂。所以让我在开方用药时,许多药都大大超出《本草纲目》记载的中草药常用剂量,还常用一些冷药、名贵药材。他说:古代因交通不便,南北方药材交流很困难,而一些名贵药材也只有皇宫里有,老百姓见不到也用不起。故古代这些民间名医留下的汤头中多是一些价格低廉而且常见的药材。但现在中药很全,只要药方中用到的一般病人都能买到,而我开药不是按背下的汤头去增减。故我用药与一般中医有很多不同,还常用一些毒药。这样就给病人造成一些难题。即我当时虽是免费给他们看病,我费了好大劲儿,病人拿我的药方去医院或其它药店拿不全药,并且毒药还需要他们开证明,病人抓药很不方便。另外有些诊所不负责任,药的质量太差,甚至于一些名贵药材用假药,这让我也很不放心。。。
在这种情况下,弟弟又投资把我常用的近千味药全部采购到他诊所,为采购全,他要跨省到各地的药材公司去看、查,很辛苦。
这样病人抓药方便了很多,我看病也放心。再者就是我当时无行医资格,故不能在任何诊所坐诊。找我看病的也都是亲戚带朋友,朋友又带亲戚,我只能在家里为他们看病,而且一直不收任何费用。远方的朋友来了还要在家里吃住。我每天打坐的时间更少了。
我报考了中医专业的成人自考,然后顺利拿到了职业医师证。在我拿到医师证之前,我义务就诊的病人已达几千人,病例也放了几大箱子。在行医过程中,我曾问李时珍,我是否需要到医学院进修几年?他说:“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把那些教条的、死板的观念学到你的大脑中。你现在像是一张白纸,我们讲的东西你只会吸收,不会拿出你的观点与我们抗衡,我们这样教你还更容易一些。”这样我打消了去中医学院学习的想法,也同时为祖国中医的没落感到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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