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几年的临床经验中,我一般把病分为四种:
1、四大不调引起的病,即自然界的风、暑、湿、燥及人的情绪引发的疾病,此类疾病一般中西药都能治疗;
2、因果病:这是因生命体在宿世的某段经历留在记忆中印象太深,而造成投胎后今生某处的气脉天生与别人不同,一旦身体抵抗能力降低或某种因缘成熟,病情便突然发作。此种病西医一般查不出病因,常会误诊误治。如有一人前世是一头狮子,吃了一头得传染病死去的驴子,它也传染此病死去了,它死时皮毛脱落。而这世在他40多岁时,忽然得了皮肤病,病情与他前世死去时是一样的,全身在短时间内起了大块大块的牛皮癣,奇痒难忍,吃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有一天,他无意中吃了一碗驴肉,却在几天之内,皮肤病几乎痊愈了,这是一种因果病,但此案例的康复较特殊。
另有一位病人,前世是被日本人抓住,被喂了蚊子,今世又投胎做人,脉道里天生就有蚊毒。从30岁起,全身及脸就起小泡,一抓就发硬溃烂、很痒。
还有一位病人,他前世是条鱼,被卡在一截铁丝网中死去。今世投胎后,那种病的记忆留在他的脉道里,一天他的腰和胯却忽然剧烈疼痛,去医院查B超、CT都没有问题,只按神经系统或风湿等病治疗。其实也是因果病的一种。
3、外邪入侵。自然界每分每秒都有一些小生命死亡,它们死后以生物波的形式存在于空间,但不占有空间。由于现在现代化设备的大量运用,如手机、电脑等,还有空气污染、气候等原因,对它们的生存空间造成一定干扰。这样,人一旦身体某个脏器稍有阴阳不平衡。只要人体生物波波长振动的频率与它们相符,它们就不管千里万里,瞬间即能附在人身体上。时间久了,对脏器的损伤危害相当大。如:曾有两位病人,都是水蛭附体,一个是附在肝上,造成溶血性贫血,医院一直查不清病的起因。第二个附在脾上,中焦气脉不通,病人不能吃饭。小腹鼓涨,他的脾也开始肥大、缺血,医院把他的脾切除了,但病并未好,因为那条水蛭仍留在他脾的脉道里。像这类外邪附体,一定要把它们从脉道排出,病人才能彻底康复。
4、外魔附体。这是宇宙间一些妖、魔、精、怪附在身上,也都是出于某种与病人的因缘。这种病人绝大部分神态有异常人,又哭又笑,严重的病人神志失常,胡言乱语。那是这些外魔已经控制他们的神经系统所致(另有神经分裂病人与此病发病症状相同,但发病原因不同,故不是每位神经病人都属此类)。此种病如能查清病症,其实是最容易治的。只要外魔离开,病人即可痊愈。得病时间短如神经系统未受损伤,连药都不用吃。但要让这些附体离开,不是很容易的。需解决它们之间的一些宿世今生的纠葛,帮他们化解一些恩怨,必要时还要医生帮他们用自己的福报功德偿还债务,有能力救度超拔他们。如有一位女病人来诊所时跳着舞、唱着歌、说话颠三倒四。病人家属说这样子已经20多年了。这个病人就属外魔附体。我在诊断时与她的附体对话,讲明道理,给他一定的补偿,化解他与病人之间的宿缘,外魔便离开了。我给病人开了四副药,调节她的神经与心神,病人吃了药就好了,到现在几年过去了再未复发。还有一位病人也属此类,但因病人得病前身体很虚弱,等附体走了以后,他的神经系统损伤很大,而且失眠、血压很高,脑房也有少量积水,又调理了半年多时间才基本康复。所以此类病发病后调理越及时,病人留下的后遗症就越少。
这四种常见的发病原因之外,还有一种属于自然界大的瘟疫流行,有些瘟疫其实也是来自另一个维层。如曾有一条吞食无数毒物修行的大蟒蛇,它修行上万年了,因为人类的共业召感(人类的共业来自于杀生、来自于贪嗔痴慢疑的加重)破坏了它的修行环境,在它迁徙的过程中不小心污染了我们的维层,它所到之处草木皆毁,在地球上空局部出现红色的毒雾场。这些毒进入我们的呼吸系统脉道里,与不同病人结合产生不同的变异菌群,或严重的还来不及产生菌类就直接腐蚀我们的肺部脉道,进而损伤我们的肺功能。现代医学手段只能检查出病人已经发病的状态,对人群发病的深层诱因无法了解。又如,也是由于我们的共业感召破坏了另外一个维层里蝎子的生活环境,它们突然大量出现在一个地方造成大量家禽中毒的瘟疫流行。所以宇宙场的净化是三界的需要。对人类而言,少造杀业、每个人多发善念,那对宇宙的净化即起很大的作用。
其实,所有的病按佛法讲都是我们业力的显现,因为我们本来是业报身。但在娑婆世界,业力的显现是通过不同的因缘诱发,才导致业种的成熟,我对病的分类也只是根据发病的因缘不同来划分治疗。
以上几种病有时会同时出现在病人身上,形成几种病的综合症。这两年这些综合症的病人急剧增多,尤其是40岁以后的中老年人。
我在查病时要消耗很多能量,开始是每天上午看10个病人,下午必须打坐8个小时左右才能将能量补充回来。后来随定力增长,每天坐两个小时即可,但对心能的损耗相当大,有时累的心脏都在颤抖,还会大量脱发。但修行的整个过程本身就是放弃自我、无私奉献的过程。为了广结善缘和功德圆满,我并不在意这些。最让我伤心的却是病人的误解,有的病人并没有病,但为了试探我或好玩而来就诊。在我刚开始坐诊时这类事每天都有发生,而我尽量做到每个病人都细心的全身为他检查,而且是免费的。令我安慰的是所有的这些病人走的时候都会很满意而且会表示歉意。还有就是几乎80%的病人让我诊断时不愿说出他们的病情。致使本来他们是腿痛,而他们却只字不提,我就要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全部给他检查一遍,最后才能查到他的腿。许多病人只把重点放在我的诊病手法上,觉得它特殊;但我却认为更重要的是我的治疗。我从师父那儿学习的独特的中药配伍,一定会给每位与我有缘的患者带来福音。
其实病人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不想在此责备谁,但我太累时就会想到不愿去做医生。这时师父就会安慰鼓励我,“不要怕病人不理解不信任,是你自己功德还不圆满,而且众生的贪嗔痴慢疑本来就重,你既然发心行菩萨道,就应把每位众生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他们被病苦折磨,你既懂医术就不能坐视不管。而确实也有人用行医在骗人,病人怕被欺骗,你一切随缘,与你有缘的患者自然会信任你,也会在你的医治下痊愈。”
行医的过程中,我仍尽量抽时间打坐修禅定,也会看佛经。师父给我推荐看的佛经只有一本《维摩诘所说经》。在此期间,我在打坐中,有时也用密宗的持咒和手印来帮助打开脉轮。我常在禅定中想起一些修证的方法,便拿来自己修学。师父对我学什么法门不太关心,只说:“法门无有对错好坏,只要见地正确就行。”我在禅定中还跟一位女师父学习了“巴山圣母法门”,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所以我在禅定中还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和另一位女师父的巴山圣母法门。)
师父通知我第三次朝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峨眉山。这次是弟弟陪我去的。家里人虽有一些异议,但反对的并不激烈。师父说这是我持“忍辱戒”的功德。我在峨眉山呆了半个月,我们住在沿途的寺院,边走边观风景,路过寺院就进,天黑了就在附近的寺院住下来。峨眉山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儿寺院的素斋很好吃,风景也很优美。在金顶我见到了普贤菩萨,她也是从远方归来,见到我就从白象背上跳下来。她显的相是一位妙龄少女,还用彩带扎许多小辫。她很热情,笑声朗朗,我们一起喝茶聊天,临走时还送了我很多经书和礼物。
从峨眉山回来后未隔多久,我又接到师父通知去朝地藏菩萨的道场――九华山。我们还是找寺院住,只是在九华山顶上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当时我很希望在九华山顶的寺院住下来,弟弟找那寺院的客堂挂单;客堂师父当时正不知为什么事生气,便怒气冲冲地拒绝了。我弟弟想再求一下,那师父就更生气,竟破口大骂要把弟弟轰出去。我当时站在客堂门口很伤心,觉得出家人怎么会这样,别说慈悲方便了,连一般的礼貌都没有。
我们便从山顶返回,住在了一个距山顶不远比较偏远的寺院里。晚上,我在禅定中上了金顶,地藏王菩萨走出来,他显男相、个子很高,相貌庄严,手里拿一根锡杖,气质有王家风范。提到白天发生的事我说“你这儿的弟子怎么这个样子?”菩萨不以为然的说:“什么样子?我的弟子就这个样子。你为何要坚持在顶上住?”我说感觉那里场好,想晚上打坐。菩萨说:“如你对这件事不起分别、不生气,那你已经在顶上坐了一晚上。”我一听,如梦方醒,心里直喊惭愧。何时自己变得如此着相。以后,我在禅定中又见过几次地藏菩萨,他显不同的相,但都没有那天那样严肃,说话生硬、不客气,非常慈和。
四大佛教圣地朝完以后,我大概又有2年多时间在家修行、行医。有时会去五台山短时间闭关,一般闭关时,有时不吃,有时每天吃一顿饭。所有的时间用来打坐或看书;其实也算不上闭关,只是短时间避开红尘琐事、七情六欲的干扰,安静的修证几天。
记得一年冬天,我住在五台山的一家小旅馆。我常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雪景。每天早上我都看到一位穿的破破烂烂的和尚三步一叩头朝黛螺顶,当时我对执着修苦行的人有点偏见,认为那是心外求法。一天师父突然让我一步一叩头地上黛螺。我想大概是我对那位和尚起了分别心被师父知道了,准备惩罚我。黛螺顶1080个台阶,前天晚上下了雪,台阶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穿着棉衣棉裤戴了副手套就开始上了。师父说:“什么也不要想,身心放松,口里默念南无大智文殊菩萨。”我当然照办。平时我很多次上黛螺顶,上一半时我都会气喘吁吁。但这次却愈上感到愈舒服,就像趴在平地上扣了几个头那样轻松。上到一半时有几个游客从我身边走过,只听得其中一个说:“真可怜,棉衣都湿透了”。另一个说:“不知这样辛苦为了什么!”我听了真想站起来对他们说:“不辛苦,我舒服着呢”。
我感到全身的能量像冰河解冻一样复苏了。全身暖融融的,身心舒展,眉开眼笑。上到顶后,我发现自己呼吸绵长,像刚入了一次禅定,并看到自己眼中、口中、耳中盛开了一朵朵莲花。
从那以后我看到修苦行的人时,我一定会心生赞许,随喜他们。他们的觉受也许我们永不会懂,任何法门只要是适合你的就是最好的。
随后我又与弟弟、一位朋友一起去了西藏。在布达拉宫我见到了宗喀巴大师,他为我解说了一些密宗的法门。在经过一间密宗传密的房子时我笑着问宗喀巴大师:“真有密可传吗?”大师说:“真有密法,不信,你可进来我传密给你。”我随他走进房间,只见他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座位上。我站在他面前,他突然变得十分庄严,我瞬间也被那种场感染了、变得十分恭敬。只见从他口中缓缓的吐出:“无贪――――无嗔――――无痴――――无慢――――无疑”每吐出两个子,我从头到脚便刷的一下,被瀑布一样的白光冲洗一次。当他喊完时,我身心一片雪亮,心神寂静安宁,整个身心被彻底净化了。。。
一次禅定中,我进入喜马拉雅山深处。在那儿我看到两个圆锥形的冰柱,十分光滑,柱子中间是空的,上面有口,我知道里面有人,就从上面的口进去拜访。果然,里面坐着一位修行人,他见到我很高兴,很和善的问我一些问题。他告诉我那边的冰柱里是他哥哥,他们都修密宗大手印,在这300多年了。里面的温度能呵气成冰,我们聊的很默契。当时我正在转化心轮,胸口很疼。他看了看我说:“小心脉毒攻心,你能量不足。”然后他让我伸开手,用手掌与我相抵;只见从他体内似有一股强大的电流迅速传遍我全身。
持续了大约半小时左右,他突然收掌,气息微微地对我说:“我刚才已把自己体内的能量全部注入你的脉道,希望你能早日圆满,广弘佛法。”我大吃一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又笑笑说:“没什么,我本来近日也准备圆寂,故这些能量对我已无多大用处,我走了,烦你过那边告诉我大哥一声。”转眼我已到了那边的冰柱里,告诉里边的人:“你弟弟要圆寂了!”那人一听,腾空而起,消失在柱外。一会儿,他又回来了,稍带沉痛之色。他用埋怨的眼神看我,然后嘴里嘀咕着:“走前也不打个招呼。”我难过地把刚才的情况跟他复述了一遍。他听了沉思良久说:“你不要难过,这不怪你,我们兄弟与你有缘,我们已在人间300多年,也该走了。能在临走前对你修行有点帮助,我们很高兴。”说完,他突然一跃而起倒立在空中,用头顶着我的头;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正准备阻拦,但已迟了,我的头似乎与他的头粘在了一起,我根本无法阻挡。他的能量排山倒海一般从他头顶倾泄下来,只几分钟,他从我头顶翻身下来,结跏趺坐圆寂了。我定定的坐在他身边,心潮起伏,等我终于平静下来后便默念师父。师父出现在冰柱外,他已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让我对冰柱磕了几个头。。。在喜马拉雅山还有几次奇遇,都让我至今想起来感动不已。也使我常觉得自己为别人奉献的太少了。我在藏地呆的时间是20多天。
从西藏回来后,我的生理转化比较强烈,最痛苦的是喉部气脉的打通与转化。我卧床不起,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能说话,不能吃饭,即使喝水也像是钢刀在划自己的喉部和食道。我用手势写字比划着,告诉家人不要为我担心。每到半夜子时,我的两个肺叶的气脉会忽然膨胀,像是用打气筒突然把气注入肺部。这时,我必须立即蹲或半跪在床上,那种痛苦难以言表。如不是师父在旁鼓励,觉得自己都难受的快要崩溃了。这种情形持续半月后忽然所有症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自己精力充沛,全身轻松,当我早晨又一次端坐在客厅的坐垫上时,激动的泪流满面,自己终于又可以打坐了。我当时住的楼旁边有一间发电厂,每天早上从3点开始,便从大烟囱里排废气,故我家早上空气最差。但那天我在打坐中,等那些刺鼻的气味进入我的鼻腔时,我忽然发现这些气味转化了,它们在我的喉部变得清凉而且甜丝丝的,似乎吸进了纯氧。我的肺部似变成了一台净化器。我兴奋地把这一消息告诉师父,师父不以为然地说:“不要高兴,你喉部的气脉并未转化完,脉轮只打开了三分之一。有的脉道还会再堵上的。以后再说吧。”
耳部气脉的转化不是很痛苦,首先是后脑玉枕处麻胀、打坐时耳朵里发出爆炸声和啾啾的鸟鸣声,两耳听力下降、迟钝。有时打坐中耳朵里放出圆锥形的光,还有倒立着的各种图像。有次在禅定中我看到文殊菩萨带一个小童来说要给我清洗耳根,只见那小童捧着一钵水,文殊化身为一个老和尚,不知用什么东西伸进我的耳朵清洗,我只见到我的耳朵里不时有粘稠、脏兮兮的东西流出来。文殊用的水是刚从西方极乐世界取来的八功德水。这时有两位老者正好路过此处,在快靠近我的地方,他们捂着鼻子停了下来。并说怎么会这么臭!并用厌恶的眼光看我。那小童听到后对那两位老者说:“不得无礼。”那两位老者便不再说话,只捂着鼻子静静的站在旁边观看。我觉得文殊菩萨洗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才离开。出定后顿觉神清气爽,但耳朵里有点疼。过了几天,我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忽然,街上所有的嘈杂声全变成了我喜欢的海潮音。面前川流不息的车、人,楼房全成了海市蜃楼一般,连自己一起成了一幅图画。我静静地站着,身心溶化在海潮音中,不知道时间的流失,超越了空间的概念。。。
我在禅定中虽然各种法门都能快速完成,但自己觉得生理气脉的转化还是一步一步在转,而且非常缓慢。到目前为止,我的生理转化规律我想简单写一下。刚开始打坐,我只是在各种境界之中学习、玩。(我认为这只是我宿世的因缘和师父的相助。)在我学习完师父们传授的东西后,我反而与常人打坐的经历没有区别。只不过我马上就进入光的层次,境界和念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我处在一种如如不动的白光中。有时,我觉得自己被光化了,我也看不到书中说的任何脉道。但有时却能在打坐中看到自己的座垫。我处在白光或没有任何颜色的光中,这样一年多时间后,我才隐约看到自己的中脉、左脉、右脉出现了,我看到自己的脏器、四肢、百脉、听到心跳声如雷。血液流动的声音像小河在哗啦啦欢唱,地球转动的声音、宇宙空廓的回声,自己的呼吸声;而且嗅到自己全身毛孔发出的臭气,觉得人身确实是很粗糙不堪的,在这段时间非常厌世,生起强烈的出离心。随着禅定功夫的提高,我的意念愈来愈集中,不再为上述事情干扰,但仍有念头生起。忽然有一天我感到自己的肺呼吸停止了,那是我的顶轮和小腹反复出现龟息和胎息,一段时间后,头顶时时清凉,大概隔几分钟一次,再进一步胎息消失,似乎有一股气停留在胸椎部位,它不是在中脉,而是在脊柱,这一点气凝滞不动,可以让你不吃不喝不呼吸,似乎你坐多久都可以。从呼吸一停开始,杂念已不能再生起。胎息生起一段时间后,拙火即会开启,小腹发暖,这时,如平时的观照功夫(即起心动念把握的好)与禅定功夫相配合,即会随着暖相的出现而真息发动,只觉的整个脉道里充斥着氤氤氲氲的真炁。全身暖洋洋、软绵绵舒服极了,同时心生无比的欢喜。这是我在修证中的一小部分生理变化,我认为这是每个人修证都会出现的,生理的转化促使心理也在转化,从而净化习气、开启智慧。而导致转化生理能量的聚集除了禅定功夫外,更重要的是心量的广大。曾经我看到佛经中记载,一个毛孔里有一个世界,我理解不了此种境界,认为那身体需要多大啊,而且怎么可能一瞬间就可看到每个毛孔每个世界的情况。当我在一次禅定中突然亲证到这个境界我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大圆镜,看到自己肉体的每个毛孔里坐或站一位金刚,每位金刚的表情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三千大千世界真如手掌心的一个果子,一目了然。重要的是,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变大,而是心量包容太虚,心量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虽然以前看到佛经的记载却总像过眼烟云。但一次实证却让我终生受用。那一刻,真正知道原来这个肉体名相是假我,识得真我本来面目,对禅宗公案“原来尼姑是女人做的”、或“鼻孔原来是向下”一类的公案豁然明了,不禁放声大笑。那次从定中出来,我哭了,感谢恩师,感谢诸佛菩萨慈悲!
我的朋友对我说,你这几年修行,对家庭付出太少,现在又要去广东,相距千里之遥,让父母为你担心牵挂,古语说:“父母在,不远游”,你这样做不是太自私了吗?我告诉他:报恩有很多种方式,我与我父母一起生活了20多年,父母并不因为我在他们身边而停止烦恼、停止痛苦,停止被病痛折磨。我无数次看到父母在烦恼的漩涡里挣扎而无能为力。他们都是60多岁的人了,生命无多,我不知道他们临终时是否能往生到他们希望的极乐世界中。我是深信因果的,我的尽孝是要把父母从生生世世的轮回中解脱出来,让他们生生世世不再烦恼。
话虽这么说,但启程时,看着年迈的父母和幼小的孩子,我心里默默挣扎。我只有把自己修行的全部功德回向给他们,回向给那些给予我帮助和爱的人们。。。。。。
在广州我感受到了她的博大与包容,我开始喜欢这个城市。
在广州,我用行医的方式和大家结缘。半年后,我发心到广东某地的一个寺院帮助建道场,但因种种原因却事与愿违。我想我发心是好的,但为何诸佛菩萨不加持,让逆缘成熟?仔细审视自己的起心动念,发现自己执着在“缘”上,只觉得自己与一些师父有缘,而寺院又是自己喜欢的道场。只要一执着,自己的心念已偏离了道,当然逆缘会成熟。以前认为“有道”的地方才是道场,其实是偏着在“缘”,偏着在清净、庄严、偏在有形的修证、有为法上。当我从寺院走出来、瞬间醒悟:三千大千世界何处不是道场、何处不是道的体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以前念过,但从来没有那时体验的深刻。回到熙熙攘攘的闹市中,似如鱼得水。红尘才是最大最圆满的道场,即污泥才能生出圣洁的莲花,一个真正圆满的人,他起一念,即可影响三界。道场就在他的身口意中。面对一个人和面对成千上万个人讲法并无分别。当你变成道的体现,你的起心动念都在说法,讲出来当如狮子吼,何有弘法一说。
现在,我在广州已有许多朋友,他们几乎常问我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广州,我有时也会找几个借口搪塞他们,但在这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有一刻理解了什么是平等、博爱、慈悲,那么你的所有行为就都变得没有理由,你不会再问你的师父为什么?在整个修行过程中,我们可以放下家庭、事业、朋友、名利等等一切外在的东西,但到最后我们却发现无法放下自己!破我执的过程是一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掉、重新被诞生。这才是真正圆满的佛果。要达到此境界你必须走进博爱及大慈大悲的等级,否则你永不会圆满。在那种无我的品质里,所有的行为只是因缘的需要。
今年3月份我走完了中国佛教的最后一个大道场——云南鸡足山。我们一行五人先住在山下的一个小寺院——放光寺,第二天去华首门。道路较崎岖,当我们到达一个小寺庙时,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我看到庙门上写着“有求必应”,我想大概庙里面供着观音菩萨。进去一看,一尊塑像并不像平时寺院里供的观音菩萨的样子。我想不管是哪尊菩萨,我都求一求。这是我朝了无数寺院第一次非常虔诚、非常恭敬、心中无一丝杂念的求菩萨保佑我的父母身体健康,我愿意把自己的修行功德回向给父母。突然我面前的塑像大放金光。空中出现了迦叶尊者庄严的法像。他说:“我会满你的愿!”只见我的父母也出现在了空中。尊者用山下的八功德水洒向他们的头顶,然后图像消失了。这时我突然醒悟我们已经到了华首门。果然小庙的后边就是迦叶尊者留形住世入定的山洞。我在洞门外又静静的坐下来,入定后我看到洞门口站着一位拄着大刀的护法,他的左肩还停留着一只白色的大鸟。这只鸟是迦叶尊者的信使,他常接引一些有缘众生见到迦叶尊者。洞门打开了,洞口站着的护法使者请我进去,走进洞里,洞很大,一束光线从洞的斜上方倾斜下来,我顺着光线的方向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了迦叶尊者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个子高高的很随意平和的站在那儿。他看我边走边四面看,只平静的说:“不要看了,我洞里什么也没有,出洞去往上面走有很好吃的素斋。”我也笑了笑就转身离去。
出洞后我发现自己真是饥肠辘辘,随行的几位也饿坏了,大家在一家素菜馆狼吞虎咽的饱食一顿后便准备返程,走过华首门,我突然觉得要与迦叶尊者打个招呼。我看见迦叶尊者从洞里出来似乎要远游的样子,我便向他告辞,而他只向我扬扬手。意思是说去吧,我心里就有点委屈。心想我们这么远来朝拜你,你总得向我们说点什么像是开示之类的话吧。迦叶已明白了我的想法。他说:“你什么时候来过又何曾离去?”我站在那看着尊者远去,不禁感慨、笑自己的习气与执着。我们总是不能生活在平凡之中,总在用攀援心希求点什么,不明白平凡才是道的真意,既无所来也无所去。我又留恋牵挂点什么?
在这儿我想起刚来广州时我首先去南华寺拜见六祖的真身。我恭敬的跪在六祖真身面前叩了几个头就直直地盯着六祖的像,想看看六祖长的什么样,这时忽然大殿的三尊肉身变成了三尊菩萨,他们看看我又相互的笑笑,我便说“三位菩萨好!六祖大师,我想问一下达摩祖师传下来的禅宗心法究竟是什么?”六祖笑了一下,只见从六祖的心中忽然放出白色的光芒,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大殿中出现无数闪亮的光子在流转,光子中有大大小小无数的“心”字。我被一种强大的场笼罩着,感觉自己慢慢消失了。我变成了一种存在。超越一切的存在着,而且又感到自己随光子流转,变成一种快乐的流动。光子与心在旋转。我被净化和洗涤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那种状态中出来了,大殿已恢复了平静。六祖的肉身像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没有菩萨没有心。我站起来,在走出大殿的刹那忽然生起一种留恋想回头再看一眼六祖的真身,而且对刚才的境界生起一点点疑惑。就在我回头望去的时候却看到六祖站在自己的肉身像背后一脚把他的肉身从供桌上踹了下来,而且又伸手撕掉了头上的红色幔条,我感到整个大殿都震动起来,屋顶落下无数尘土,我的心如果再停留片刻,我觉得六祖就要把整个大殿都拆掉。我转身终于走得无牵无挂。
我的修道经历写到此告一段落,我没有写我在此过程中的感悟和得到了什么,我只是如实写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一些生理体验。每个人因根基不同,修道的境界和体验也是不同的。而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也没有那个法门更好、谁的修道体验更精彩!十多年的修道历程,只是让我愈来愈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平凡,因此而狂心顿歇,更踏踏实实地工作、生活、学习,全然地活在当下,全身心地享受生命的每个片刻。对我而言,睁眼闭眼都是境界,这个要修证的我、那个被证得的果,和四禅八定无非都是虚妄的境界而已,如心无分别,随缘自在,你才真正了知永恒的真义。希望每一位修证佛法的同修不要急于肯定或否定什么,也不要轻易把别人的修证结果当成自己的见地。真正去选修一个法门,身心深入的去实证。一定要自己去亲尝法味,你才能得真实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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